“嘿,我才不怕他呢,只要能拐到我们.....”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来了这么久忘记问你了,给孩子取名字了没有?”
“嗯。”
说起这个景致心里就泛起一阵甜蜜,周陆铮的与妻书她收到了,“叫周景一。”
收信时还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乌龙,汪明丰觉得信封上的与妻书三个字太肉麻了,自作主张又给它套了个新信封,上面自带的遗书两字他没在意,就这样寄到京都。
信拿到手,景致看到张牙舞爪的遗书两字吓得血色全消,眼泪啪嗒一下滴落在信封上,遗书两字被浸透...........
然后她发现破皮的信封下还有一个信封。
悲喜交加的情况下看周陆铮写的情书一点都没觉得油腻,反而有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惊喜。
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一想到最后那行笔锋凌厉又情意绵绵的字,她的心就止不住的泛蜜。
“周景一?哪个一?”
贺红玉的话拉回景致的回忆,她抿嘴一笑,说:“唯一的一。”
“好听!”
贺红玉给出最高评价:“简单大气,朗朗上口,一是万事万物的起源,还有九九归一的意思,贵不可言。”
“额....”
也许有这方面寓意,但肯定不止,景致没好意思说周陆铮在情书上给这个名字做的恋爱脑解释。
“不对!”贺红玉反应过来:“一单独来看是这个意思,但跟在周和景后面.....”
“该不会是周陆铮和景致的唯一吧?”
她只说中了其中一条,情书上还有另外一条。
“也不全对,还能理解为景致是周陆铮的唯一?”贺红玉恍若大悟:“谁取的,这么有内涵?一语双关。”
其实是三关,周陆铮也是景致的唯一,景致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是周陆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