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勾丝做斗争的男人闻言黑眸一沉,半哑着声音说:“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我来试试看你这个细糠我吃不吃得下。”
他胡乱扯开手上恼人的细丝,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一把将毫不设防的女人扯倒在蔷薇色的床单上。
欺身而上,他作势朝她脖子里厮磨,做足了品尝细糠的姿态。
景致这个砧板上的细糠被胸前又啃又咬的酥麻逗的咯咯笑:“周陆铮,你给我起来!”
作乱的男人不听话,自顾自的继续往下。
景致护住胸口,死死扞卫敏感处。
“还敢不敢笑话你老公了?”
周陆铮从她身上撑起自己,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女人。
“不敢了,不敢了。”景致求饶般的摇头,鼻尖都是激烈挣扎时隐隐浮出的细汗。
周陆铮的视角内,她此刻活色生香,海藻一般乌黑浓密的头发铺散在淡粉色大床上,凌乱的衣裙,潋滟的秋眸以及起伏的胸口处泛起的微潮都在叫嚣他为数不多的意志,很想继续,但等会还要其他事。
吞了吞干涩的喉咙,他翻身跟她齐躺在床单上,平复胸膛剧烈起伏。
趁着他回不过来神的功夫景致夺床而逃,身后好像有饿鬼撵似得冲进浴室。
床上一番嬉闹,她身上又起了一层细汗。
回到京都她才对夏日炎炎有了切身体会,这里的温度跟西南军区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景致边洗澡边感叹:部队位于大山腹地,除了正午阳光直射的时候有点点热以外,早晚她都还要穿长袖,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还要在身上搭条稍厚的蚕丝被。
别问为什么重点强调稍厚这两个字,这是她用差点感冒的代价换来的。
刚入夏,她以为晚上会很热,特意从空间拿了一条冰肤的空调被,那晚大床上你争我抢的激烈场景景致到现在都还记得,空调被被冻的瑟瑟发抖的两人抢的差点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