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跑了。”
“不知道,估计……估计看不上吧。”
奶奶皱着眉头看她,突然觉出不对来:“你今天这是怎么搞的?看看你,头发油得都能炒菜了,辫子扎成那样,还有,怎么一身的臭味?”
春花紧张起来,担心被奶奶知道自己是故意的,忙回:“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这几天头发油得快,明明昨晚才洗的。辫子乱是因为时间不够,没扎好,臭味是……是去喂鸡踩到了鸡屎,没来得及洗。”
奶奶不信,微眯着眼睛看她,质问:“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把这门亲事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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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秋叶从旁边蹿了出来,冲着奶奶就顶嘴:“谁会故意把自己弄得发臭难堪啊?奶奶,您的头发不也很油,身上不也有股味,只是您自己没看到,没闻着罢了。”
奶奶一听,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还真有一股味道。
她的脸上顿时一阵白一阵红。
那白的就跟刚下完雪的雪地,惨白惨白,红的好似被开水烫过,红得要渗出血来。
两种颜色在脸上交替变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咳嗽几声,想把这尴尬给压下去,可那咳嗽声反倒把这窘迫给放大了好几倍。
奶奶便把所有的羞恼一股脑发泄到春花身上:“你个赔钱货!工作干得好好的被人撵走,我好不容易托人给你安排个相亲,你倒好,把人家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辣椒婶子看亲事没成,也没了心情,前一刻还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站在那儿,把春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目光里满是嫌恶:“春花,不是婶子说你,你一个姑娘家,瞧瞧你这邋遢样,也不嫌丢人……”
说着摇头叹气,转身走了。
春花顿时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好似被人当众甩了几记耳光。
她低垂下头,恨不得地上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好一头扎进去,把这样的自己给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