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禄爻手包里的信息提示音都没有听到,
只是抱着玫瑰快步钻到早就准备好的车里,“回别墅。”
前座的司机回了一声后,识相的升起后座的隔板。
“玫瑰?”
密闭的空间内,缠绕着酒意的玫瑰香更加明显,
像是致命毒药一般,无孔不入的缠绕着贺厉的理智。
“嗯?”犯瞌睡的禄爻,眯着眼睛凑近贺厉,
全然不知、又或许故作不知的撩拨。
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水润的唇瓣上,
连带着灼热的温度,有些粗鲁的按揉着,
仿佛在代替自己的唇,做着惹人旖旎的欺负。
“不要睡。”直到漂亮的玫瑰色口红,不规则的蹭到唇瓣之外,
贺厉才满意的收回手,将人扣在胸前,恢复了风轻云淡的高岭之花形象,
只不过翘起的二郎腿,和食指与沾染着红的拇指间的细捻,都出卖了他。
孟家距离贺厉的别墅并不远,不过此时对于某些人来说,确实是有些急躁了。
车刚停下,贺厉长腿就迈出车门,
不等禄爻自己开门,就拉开车门将人单臂抱出。
“今晚,别墅只有我们两个。”
直到门前时,贺厉停住脚步,
仔细去听,就会发现沙哑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抖动。
那是兴奋的前兆、也是失控的信号,
恶犬,在向玫瑰请求今夜的放纵。
一直任由贺厉摆弄的禄爻,单手撑在门板上,另只手则是搭在贺厉的肩头,撑起软绵的身子,低头看向贺厉,
娇艳的美貌俯视向下,在朦胧的月光下,更加蛊惑致命,
因为动作,不知何时散落的长发,带着妩媚的弧度,垂落在禄爻腰后,
也有几缕不听话的,扫过贺厉耳侧。
“所以呢。”映着月色的黑瞳,落在贺厉秾红的耳廓上,在落到锋利的下颚上……
“所以,要进么?”滚烫的大掌死死扣在丰腴的大腿上,是强有力的占有欲在作祟。
撑在门上的柔夷慢慢收紧,再缓缓垂落,
微凉的指尖学着贺厉刚刚的动作,触碰着他的薄唇,“会停吗?”
恶犬以绝对虔诚的渴望,稍稍抬起下巴,仰望自己的玫瑰之神,
此时的禄爻,在纵容信徒的顽劣。
贺厉眸色一深再深,眼中是赤裸的声色犬马,“不会停。”
哭也不会停的,求饶也不会停的,
一整夜都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