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那个神婆的妈,害得我和妈妈现在才能和爸爸团聚!”
都是幼儿园的孩子,不过姜好珍比禄爻的穿着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穿着玫红的蓬蓬裙,卷卷的头上戴着亮晶晶的皇冠,俨然一副富家小公主的模样,
她就那样叉着腰,颐指气使的指着禄爻骂:“我妈说了,姓禄的都是神棍,都是骗子!骗子都不得好死!”
“你看,姓禄的都没好事!你把你妈克病了!”
“姓禄有什么用,根本就没人要你!”
“我妈说了!你妈是狐媚子!你就是小狐狸精!”
“别用你那双眼睛看我,好恶心!”
………………
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次,
现在的禄爻只把这些当做人性不满足的宣泄,
可是那时年仅五岁的孩子,又怎么能受得了这些呢。
姜好珍似乎也想起了曾经的那些话,
但是她并不在意,因为她觉得自己说的就是事实,“我那都是童言无忌!”
禄爻敛起笑容,她懒得再和姜好珍掰扯,
因为和这种人理论,她永远都是对的,
所以与其浪费口水,不如直接动手,“蒋宇。”
“是、夫人。”蒋宇将滚烫的茶杯塞到姜好珍手中,并用胶带死死的缠住,之后就按着姜好珍给禄爻磕头敬茶,
“禄爻!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姜好珍的茶杯脱不了手,滚烫的温度让她破口大骂,
而在场的贺老爷子只是优哉悠哉的喝着茶,站在门口的贺建成也像没看见一样,
只有跪在一旁的贺言辞,他在乎姜好珍肚子里的孩子,将茶杯举过头顶,硬着头皮开口,“小婶,好珍年纪小,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据我所知,他们是同一年生的。”贺厉强势的搂住禄爻,冷声开口,
“是、是,小叔,是我疏忽了,”贺言辞急忙弯腰,
姜好珍的怒骂声、贺言辞的赔罪声,此起彼伏,
禄爻觉得吵的皱眉,贺厉察觉身边玫瑰的不耐,刚想抬手让蒋宇将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