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在我怀里一个劲儿的哼哼,我正人君子,受不了诱惑。”
贺厉将手机丢到一旁,重新回到床上,将禄爻捞回怀里,
半梦半醒的玫瑰公主,最乖最软糯了,他每次都控制不了自己当禽兽。
“别闹,一会贺言辞和姜好珍还要来敬茶呢。”禄爻被贺厉拱的直笑,
贺老爷子昨日特意交代她和贺厉回老宅,还承诺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就证明今早有好戏要看。
“这么迫不及待,作为小婶喝茶了?”薄唇啃咬着微凉的肩窝,清早低沉的声音,都染上了沙哑的旖旎,
禄爻受不了痒的蠕动,直到贺厉的电话再次响起,她才挣脱狗爪,
趁着贺厉接电话的功夫,她灵巧翻身,小跑着去浴室洗澡,
等到她出来时,某恶犬化身浴室看守犬的等在门口:
“城南那块地,挖不下去了。”
禄爻擦着略湿的发尾,似乎早有预料,“被东西挡住了?”
“嗯。”贺厉接过禄爻手中的毛巾,帮她轻柔的擦头发,“钻头一下去就断。”
“停工了吗?”禄爻淡定的护完肤,又细致的上妆,
“姜好邺表示要继续挖,谢海翔在等我的意思。”
贺厉见手中的长发差不多干了,将毛巾丢到一旁,又拿着梳子,细细的梳起来。
“让他挖。”禄爻一心与眼线作斗争,并不担心城南项目出什么意外,
反正,姜好邺什么都挖不到。
“好。”贺厉点点头,给谢海翔打去电话,
“让谢海翔离那远点。”禄爻涂着红唇,又扬着下巴交代了一句,
“听到了?”贺厉拿着电话,靠在窗边抽烟,眼神却一直追随玫瑰公主的身影。
“听到了!听到了!”在施工现场的谢海翔,急忙夹着公文包,小跑回到车上,
“替我感谢禄大小姐的大恩大德!”他边回答边发动了汽车,禄爻的话,他不敢不听。
“嗯。”贺厉倒是佩服谢海翔惜命的本领,
挂断电话后,长腿迈向正在和背后拉链作斗争的禄爻,“怎么不叫我。”
滚烫的温度,落在微凉的脊背上,格外明显,
禄爻像被烫到一样,不自觉地挺直了腰,“看你在打电话。”
深邃的桃花眼,垂在暧昧的腰窝上,长指捏起拉链,却迟迟未动,
“帮我呀~”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埋怨也像是娇嗔,
禄爻能感受到背后滚烫的视线,实在受不了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