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说，你怎么会说出来这么没头没脑的话，谁教给你的？”

姜钰直视着对面男孩的眼睛，看他虽然个头高，比东东年龄大一两岁，但是长得很瘦弱，面色发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嘴角流着鼻涕，脸上还挂了彩，看着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姜钰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俺也不知道，听别人说的！”

小男孩脖子梗梗着，看样子还很不服气。

“你要和东东，月月，蓓蓓，他们三个道歉，说对不起！”

姜钰低下头看到东东的额头上也有青肿的一块，起了个包，他说被男孩推到地上，磕到头了。

“哎呦，轩轩呀，你这是咋啦？和谁打架了？脸上这是怎么了？”

正僵持着，一个中年妇女从后排胡同里，急匆匆走了出来，拉着那个和东东打架的男孩，不停地询问。

姜钰想不起来这人是谁，那孩子开口，恶人先告状：“奶奶，他们一块欺负我！”

这熊孩子真是哈，说着还哭起来，好像他很委屈了。

对面那老妇人不乐意了，大声问姜钰，“你这人是谁呀，看把俺家孩子给吓得，打成这样了？你不说清楚，我，我和你没完！”

姜钰觉着真是哭笑不得，什么人啊，典型的护犊子，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人家的错，

看来，哪个年代都有恶人，不稀奇。

“这位大婶，你咋不问问你家熊孩子，嘴巴里说了什么？”

姜钰神色淡定，语气清冷地问，别以为谁说话大声，谁就有理。

“宝宝，你说什么了呀？”那女的低头问孩子，

“怎么了？出啥事了？”

李晴和袁秀英听见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姜钰就把刚才孩子们打架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