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咬咬牙,忍着剧痛撑起自己的身体,抓起一旁的木柴,撑着站了起来,还好李陈氏想着他的身体还要赚钱,并没有给他打出外伤。
只是一直隔着衣服掐他,现在他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两三天便能消得差不多了,只是最重的是头上还在缓缓流血地伤口,这是李陈氏愤怒时,控制不住拿陶瓷做的茶壶狠狠砸向他的头留下来的。
他现在头晕目眩,失血过多,一站起来便两眼发黑,头脑发晕,差点没晕死过去,全凭一股毅力才能撑住。
柴房的门没有关死,李陈氏和李天豪压根就没将他放在眼里,也没想让他死,打了一顿出完气后,就美美地回房睡觉了,甚至想着:呵,打一顿,那小狗儿知道痛,就能乖乖双手把钱奉上来了。
李天豪甚至想着该去哪里接着赌,赢回本,然后娶个漂亮媳妇儿,生个大胖小子。
天还蒙蒙亮,师淮打开门,太阳正在慢慢升起,一股寒气朝他涌来,他深吸一口气后,咬着牙步履蹒跚,一瘸一拐,脸色惨白,点点血液顺着他的脸往下滴。
他身上还穿着昨夜卖唱时的旗袍,胭脂粉的旗袍完美贴合着他修长纤细地美好身段,本是更衬得他肤如凝脂,然而随着他走动间,高开叉的裙摆露出他光滑的大腿,也同时暴露了下面如同尸斑一般可怖的淤青。
修长笔直的双腿,常令酒客们意淫遐想万分,甚至愿意出高价只为摸一摸这双诱人的长腿。
不过现在若是他们看见了此刻的光景,怕是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就要惊叫着跑开了。
而胭脂粉的旗袍染上了点点鲜血,似是在裙摆乌黑地灰尘上盛开出红梅朵朵,竟出奇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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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盘好的长发散落一半,乱得不成型,可在他左顾右盼时随风摆动,形成了别样凌乱地美。
现在的师淮更像是话本里的‘美艳女鬼’,轻易就能让男人们心甘情愿被他吸走所有的精气,然后臣服于他。
时辰还早,趁着李陈氏和李天豪还在睡觉,师淮几乎痛到麻木,穿着单薄的旗袍裙装,就这样歪歪扭扭着步伐逃离了李家。
他不能再待在李家了,再待下去,不死也要变痴呆!
他现在要去酒楼,他要投奔酒楼的老板娘,好歹现在的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酒楼很看重他,那老板娘一定会给他请大夫医治的,至于会不会被算计,师淮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小命要紧!
现在卖早餐的人已经出摊了,正叮叮当当地敲打着自己的招牌铁皮,企图吸引一旁的顾客,只不过,师淮经过的地方,总会变得鸦雀无声。
等师淮慢慢走路离开,他们才敢窃窃私语。
“娘嘞,这大白天的活见鬼咯?”
“你别说,那鬼还挺漂亮哩,要是来俺家,给俺做媳妇儿,俺也不嫌弃啊!”
“诶诶诶!那不是鬼!你们没认出来吗?那是李家那个败坏门风的二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