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穿着一身白色礼服,有些喘不上气的扯了扯脖颈间的领结,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宴会,光是在外面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的建筑就有些发怵。
但是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人!
她害怕自己像刚刚开学时出现什么意外,因此早早就来到宴会现场,人很少,在波特兰越是最底层的来的越早,他们想要攀谈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因此当莫小小拿出请柬时,门口的保安人员还怔愣一瞬,别说是手持黑金请帖的人,就是手持红色请帖的也不会来这么早,但他们只是训练有数的将人带进去,什么都没说。
小主,
若是莫小小迟来一会,她就会发现绝大数同学都并不需要出示请帖。
叶自秋难得对这一场宴会起了点兴致,选了一副新的银色眼镜,剪裁得体的礼服将介于少年与青年的体型勾勒的流畅优美,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下,只能从对方的行动间隐隐看到起伏的肌肉轮廓,并不夸张,但蕴含着可怕的力量。
甚至还很好心情喷了一点淡淡的香水,出门时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素圈顿了一下,随即摘下来扔到一旁。
只是上面还有一圈浅淡的痕迹。
是长时间不接触光照形成的肤色色差,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误会。
刚刚还很好心情的男生眉毛皱起,心里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轻描淡写不经意间澄清这一点印记。
真是,只是交朋友,没必要这样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让人取来遮瑕膏,让那一小块的肤色均匀。
直到坐在车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傻事,下意识想要去转动指节上的素圈,摸空的瞬间更加无奈起来。
他甚至开始幻想总有一把清冽嗓音的人会是什么形象,其实他觉得对方的音色还带着一点软甜,不太像男孩子。
但是看到莫小小瘦弱的样子,大概他们家的人都是如此,而男孩子,一般都很忌讳被人这样说。
会生气的。
如果生气了,他该怎么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