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天穿着一身暗色锦袍,整体暗沉,与男人一身冷沉沉的气质相搭,只是对方的衣服不仅用料讲究,就连衣服上也尽是银色纹绣,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华美异常。
甚至连接着右边胸膛与长袖的部分还能瞧出一只呕吼的斑斓猛虎。
带着图案的地方,银色丝线用料自然也多,一团血迹落在上面简直扎眼的醒目。
平日里那些臭男人知道身边的女眷来了月信,一个个都躲得极远。
更不要说自己现在自己将血迹蹭在对方一看就精致华美的衣袖上。
注意到她的视线,盛宴庭目光顺着落在自己衣袖上,他揉了揉眉心,刚刚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
看着有几分拘谨的少女,他放轻声音,想要安抚对方,“不过是些血迹,这些东西本王见得多了,没什么可怕。”
对方似乎更害怕了些。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对方似乎真的很友善,虽说裕王的名声真的很差劲,但是说起来都是针对那些犯了事人,或许对方在生活中,就是这样和蔼可亲的人呢。
乌佑腹痛已经缓解了许多,只一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还微微苍白着,脆弱的就像是摆在博物架上透光的白瓷,珍贵而细碎。
只能细心呵护着,容不得一星半点的磕碰。
知晓对方的态度,乌佑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对于怀有善意的人,她惯是会撒娇卖痴的。
若眼前的是乌远或者是母亲,她早就哼哼唧唧的蹭到对方怀里去,哪怕是一分的疼痛也要表现出十分。
不过这不妨碍她试探的迈出自己的小脚脚,“今日之事,多谢裕王殿下,否则若是被他人看到传扬出去,”想到这个可能,她的眼眶又再度漫上水汽,“那我都不要活了。”
说到最后,少女清甜莹润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莫名沙哑与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