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可能?
别看这个是用木头制成的,用它宰上一只羊轻轻松松。”
“怎的想着把刀刻成这般模样?看着好似……枪头?”
“就是由枪头琢磨出来的呀。
呐……
这个三棱刺比照枪头更纤细一些,尺寸上头也有变化,最主要的是上头的三个血槽,阿郎不要小瞧了这个,这个比一般刀仞刺穿身体更容易放出血,且造成的刀口更不易愈合。”
林弋的话音一落,沈樉把玩三棱刺不停的翻看,许久,他才开口说道,“或许……应试上一试这个……三棱刺的威力。
长清?长清?”
“哎、哎……”
噔噔噔……
听到自家阿郎的寻声,长清从书房里面跑了出来,还不及行礼询问,就听自家阿郎吩咐他道。
“去弄一只活羊回来。”
啊?活羊?阿郎要一只羊作何?
没有听到应声,沈樉眼睛从三棱刺上抬了起来,扫向一旁发怔的长清。
“愣着作甚?还不快着一些。”
沈樉的冷声令长清快速回了神,哦哦两声提了衣摆便往外头跑,才跑了两步或许是记起不曾带了钱,脚下一转拐回了他的屋子里,只一息的工夫,人就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
林弋的眼珠子跟着长清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待人消失在院门口她这才收回了视线。
“呃……长清阿兄的腿脚挺利索。”
这速度快的,快及得上短道速跑了,说不定与阿苏同志都有得一拼呢。
林弋的打趣沈樉不曾接话,他的视线已然再次落在手中的三棱刺上,林弋看得出来,自家阿郎对这个兴趣正浓。
“还打不打了?”
沈樉听了掀眼皮子斜了林弋一眼,一声不吭转身回了书房。
林弋见了张了张嘴,说道,“诶,那好像是我的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