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许夜并未理会谢离渊的疑问,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宿无念:“宿宗主,你这般慌张,莫不是心中有鬼?”
是了,即便换了容貌,即便声音变了,这个人他还是能认出来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出现也太巧了,难不成这白许夜想阴自己?或者是想诈他?
宿无念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强装镇定:“仙尊说笑了,只是不知此人是谁,竟让仙尊如此信任。”
白许夜冷笑一声,“宿宗主当真不知?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他乃我暗中培养之人,专为应对如今局势。”
宿无念心里一惊,感觉事情愈发复杂。同时,愿知也蒙了,他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两人搁那掰扯,啥也看不懂,
白许夜沉思片刻,微微弯腰,脸凑的越来越近,直到两个人死死的对视后,他才开怀大笑道。“宿宗主,我还是劝你去地牢吧,那里可是你的常客”
宿无念咬咬牙,他知道此刻反抗只会更加不利。“仙尊既然如此决定,我宿无念无话可说。”说罢,他朝着地牢方向走去。身后也跟着几把侍卫,
愿知见状想要跟上,却被白许夜拦住。他瞥了一眼后,看着那人的背影:“愿知长老,你可别乱走。”
在地牢里,宿无念原本无聊的坐在那思考人生,却听到了地牢开门的声音,那人正是谢离渊,此时此刻,他端着一碗汤药走到了宿无念坐在杂草上的地方,
谢离渊蹲下身子,将汤药递向宿无念,轻声说:“喝了吧,对你身体好。”
宿无念深知这汤药不能喝,转过头去并不理会。反正生前自己和他说话也没几句,闲的没事和他说什么?
谢离渊面无表情地掰过他的脸,眼神里全是冷漠无情,声音也是薄情寡义:“宿宗主,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您必须喝”
宿无念心中一动,他总觉得眼前的谢离渊这人绝非善类,此行也不过是被白许夜控制了,不过也是能问出话来的
他抱着手,看着面前蹲下来的人,抬起头道:“你现在认得了我吗??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你的谁?”
谢离渊如机器般,空洞的眼神映照着他的脸:“宿宗主,”
宿无念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原来是这么死板的人?给机会也不会说话,用美人计好像也不行,算了,还是认命喝了吧,总比直接被强喂的好,
谢离渊猜出了他的表情,皱了皱眉,碰着他的脸,左看右看道,“宿宗主,你多想了,我只是奉命行事。”
宿无念:…………………”
宿无念最终还是不敢做出自己毒自己的事情,不过面前不是还有个人吗?,让他喂不就行了,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喝完之后,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谢离渊静静地看着他倒下,然后转身离开地牢。那毫不留恋的起身潇洒味,完全不像生前那样舔狗,
门刚刚关上,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来是龄息族后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地牢。他解开蒙眼的布巾,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伸出手触摸宿无念的额头,一道柔和的力量注入宿无念体内。
宿无念的灵魂如脱缰野马般直接冲了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尸体,仿佛在目睹一场诡异的行为。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头发变成深红色,眼眸恰似熊熊燃烧的火红色宝石,就连衣服也在瞬间变换成了奇异的模样,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华服。而最为惊人的是,他的身后竟然长出了一双红色的翅膀,
宿无念看着自己全新的模样,立马就猜出这人把自己真身给招出来了,能招出这张变都变不回来的自己,恐怕世上没几个人,今天居然遇到了,
龄息族后人站在一旁,平静地说:“宿宗主,你的身世远非你所想那般简单,那就让老夫告诉你答案吧。”
宿无念刚要发问,灵魂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上方的通风口。
他穿出地牢,看到外面的景象也变得异样。原本晴朗的天空变成了黑色,看来在这里,一盏茶,在外面一整天,这到底是什么时间法?
宿无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愿知,对,就是找他,看来得寻着应印记了,他穿梭在各个房间内,终于找到了愿知的住所,
宿无念穿墙而入,愿知正在屋里踱步,一脸焦急。看到宿无念这般模样先是一愣,随后惊叫道:“你这是怎么了?”
这房子宛如一位优雅高贵的贵妇,静静地矗立着,桌子上摆放的物品皆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其奢华程度甚至超越了白许夜那间如同宫殿般的居所。
宿无念伸手嘘了一声,看了看四周,坐在床上,简简单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知情后的愿知第一时间就是大吼一声,:“我靠!他知道了,你是凤凰?难不成?他是什么高人?白许夜居然能请到?
“事到如今,愿知你还想瞒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