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何侧妃这样做,但是,主子如此做,便是有道理的。
“是,奴婢记下了。”
香冬也不明所以,但,侧妃没有说,就有侧妃不说的道理。
又看了看外面,没有小丫鬟靠近主屋,便放了心。
三日之后,天际初露晨曦,七皇子厉淮然身着一袭闪耀的银色铠甲,端坐在头大马之上。
面容沉静如水,未发一言,但那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气势,却如同寒风过境。
陆六一看着这样的主子,忍不住内心腹诽:也不知道谁一路上,拼命赶路。
跑死了六匹良驹,这会子,不紧不慢起来了。
稍落后一个马身的位置,紧跟着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
双目炯炯有神,似是深潭涌动。
体格健壮,身着的华丽锦服与精致玉冠,无不透露出其非凡的气度与出身的高贵。
这位男子身后,一列列异族士兵紧随其后,他们的装束各异。
不难猜出,此人,便是北狄的五皇子。
城门口,礼部的大小官员早已列队等候,他们的衣袍在晨风中轻轻摆动,庄重而恭敬。
随着七皇子一行的临近,官员们纷纷行下大礼。
礼毕,一位手持节杖的使节快步上前,行至北狄五皇子面前,礼貌性问好。
七皇子见此,轻夹马肚,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留下一片尘土与众人错愕的目光。
与此同时,陆六一正忙着将队伍最后的一辆囚车,转交给前来接应的大理寺官员。
完成交接后,陆六一没有片刻停留,立刻翻身上马,紧随其后,紧追七皇子的背影而去。
一行人在晨光中,渐行渐远。
留下一串坚定而有力的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