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皇上,不会真的对我们家发作吧?我们可都是无辜的,完全不知道那钱是赃款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虽然知道不会,也要把火再烧到周韵淑身上:“弟妹,不是大嫂说你,你怎么能拿赃款给婆母呢,你这样做不是要害死婆母吗?”
周韵淑继续跪着,仿佛没有听到孟仙儿的话。
“弟妹,东昌伯爵府跟你断绝关系,你可不能把气撒到我和婆母身上,是不是?欺瞒周家的人,又不是我们,再说,周家本来就不是你亲人,你亲生父亲母亲和族亲不是,还被关在大牢里面吗?周家可是周侧妃的嫡亲的娘家,要说,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婆母,源儿该不是像极了颜家人,如果这样,咱们还是早早送走的好,省的连累了咱们徐家?”什么温柔贤淑,恭敬有礼,孟仙儿完全不在乎。
无论她怎么样好,怎样不好,徐璟峰都不在乎。
所性,孟仙儿怎么开心怎么来,左右姑母不会让徐璟峰休了她。
阳光或许正斜斜地洒落在青石板上,却似乎无法穿透三人心中的阴霾。
孟氏,听到孟仙儿的话,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猛然间转向了周韵淑。
目光中,既有审视,也有难掩的算计。
一刀刀刮在周韵淑面上。
一直未有什么反应的周韵淑,此刻,却因提及自己儿子情绪失控:“孟仙儿,你敢?”
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仿佛要将孟仙儿千刀万剐。
孟仙儿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嘲讽:“敢?怎么不敢了?当日你怎么敢的,我今日又有什么不敢呢?怎么?终于知道痛了?你当日不顾一切地将大房的秘密公之于众,可曾想过我也会感到心痛,也会有无助的时候?更是被京城夫人小姐嘲笑?”
又将矛头转向了孟氏:“婆母,您看,长乐郡主正值青春年华,风华正茂,将来肯定会为孟家增添更多的子嗣,到时候咱们这院子里,可就要更加热闹了呢。也不知道源儿,会不会让长乐郡主不开心?”
“婆母?源儿可是夫君的亲生骨肉,是夫君的嫡长子!”周韵淑不知孟仙儿是何意。
“你紧张什么,我既然说出来,你还担心我会谋害徐家的子嗣不成,有婆母在。”就在周韵淑松了一口气时,孟仙儿笑意更浓:“嫡长子的身份贵重,嫡长子母亲身份,更是贵重,唯有长乐郡主才能配得上,要不,弟妹你就自请下堂,为妾,成全了瑞王府和徐家的脸面不是?婆母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