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人是怎么到他的马车上?
什么时候到他马车上?
“你……你们……既然早就把人救了?为何还要紧盯着我不放?那边?”刁久被两个铠甲士兵,押解,怒目看向七皇子,以及七皇子怀中的女人,此刻他确认,他从沈家并没有绑错人。
“废什么话,你真当我们没有发现你的诡计,不过是做给你背后的人看,你想拖着为你们主子留时间,何尝不是我们所想,你的主子,此刻也被我们押回程,送到皇上面前,至于你们私挖铁矿,养私兵数万人,归降的归降,葬入乱葬岗的葬入乱葬岗,总之,我们大夏没有哪个皇子胆大的私自养兵马的,你们的主子,不好好待在大理寺的牢房中,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这次被你们这些谋士害的,最后一线生机,也葬送了,当真,愚不可及!”校尉满脸不屑鄙夷,直把刁久往泥土里踩。
刁久眼底血红,眼球突起:“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大皇子才是天命所归,人中龙凤,你们不过是一群莽夫,莽夫……天天只知道杀人如麻,怎么……啊……”
看着喋喋不休的刁久,曹魏一个手刀将人放倒。
此时,刁久身下的血,已经漆黑一片。
校尉很是担忧道:“曹校尉,你下手轻点,殿下还打算用此人,在皇上面前坐实证据呢!”
曹魏斜睨了对方一眼,并没有说话,走到厉淮然面前道:“殿下,这个蠢货暂时死不了,还请殿下放心。”
厉淮然冷厉的眉眼,扫了地上的一摊带血的物体,嫌弃道:“死了也无妨,死不足惜!”
转身低声道:“城门已关,今日住在京郊大营。”
“是!”
听着周围黑压压士兵,整齐划一的声音。
打破了颜漫漫的沉思。
当颜漫漫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厉淮然,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着她,两人一同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在胸腔中荡漾开来。
夏夜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丝凉爽,驱散了白日的余热。
连带刚才的劫后余生,也冲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