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浑说什么,即便韵儿嫁出去了,也是我周家的女儿,东昌伯爵府最尊贵的小姐,岂容你们这些在我们府里白吃白喝的人,胡乱嚼舌根,如果不想在府里住着尽管搬出去的好,左右公爹在世时,已经把家产分清,你们在府外也有各自的宅院,连你们都能住在我东昌伯爵府,为何我的女儿不能回来!”黎氏无视老夫人的眼神,满脸怒气的一通发火。
刚才说话的几人,被黎氏这么一通驱赶,便闭了嘴。
嘴巴上痛快了,出去生活,哪里有在东昌伯爵府的舒坦,衣食住行由黎氏负责。
几人面色讪讪,装作没有听懂黎氏话中意思,相互看了身边人一眼,有人打起扇子扇风,有人喝茶,有人装作院中有事,起身离开。
总归不是她们房中事情,看个热闹,没有必要把衣服父母搭进去。
“呵,杨妈妈从今以后各个房中的账目分开,各个院中花超的银两,把账本递给各房负责,我们大房没有必要一直贴补。”见几人不再说话,黎氏更是盛怒。
要知道以往,她如此说,其他几人都已经说软话,恭维她了。
哪里像现在,居然无视她。
“是,大夫人。”杨妈妈早就劝说黎氏,应该这么做。
当时黎氏顾忌在外的名声,以及未出嫁的幼女,一直隐忍到现在。
“你,黎氏,你什么意思?是不想管我们五房了?打算赶我们出府?老夫人……您一辈子和善,怎么娶了如此歹毒的儿媳妇啊……”
“大祖母,我们一直对您和大伯母恭敬有加,把您当做亲生祖母奉养,每日晨昏定省,不敢懈怠,您可不能不要我们啊……我夫君眼看着就要春闱在即,您不能啊……”
“大嫂,您好狠的心,今日说是二丫头回门,需要我们协助,大清早,我们便在这里给您和三丫头撑腰,如今过河拆桥,不……您还没有过河呢,就打算拆桥,是何道理?婆母……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短短须臾之间,原本还是讨伐声的正屋,就开始哀嚎一片。
每个人各哭各的,连老夫人呵斥声,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