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想好了,只要找到情郎,等主子们问起来,好好哭诉一番,侥幸也能过。
不过,有人终究想要攀附权贵。
结果便是,一张草席裹了尸身,被人半夜抬出了府门。
“殿下,府里的细作,清理干净了。”六一不是很明白为何主子,会采用这么迂回的方法,清除各府安插进来的细作。
按照以前在边疆,拉出去乱箭射死,挂在城门外。
或者,一刀砍了了事,如今只能地牢审讯一遍,再被人强迫至死。
不是六一觉得残忍,纯属麻烦。
“恩,跟七皇子妃说,晚上到蘅芜苑。”厉淮然端坐于书桌之后,身形挺拔如松。
一袭素色长袍,面容冷峻,宛如冬日里冰封的山巅,无一丝多余的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此刻正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书卷。
并没有因为皇上责罚,而失魂落魄。
一盏茶之后,陆六一再次站在书房门口。
“说!”
“回禀殿下,七皇子妃说她身体不适,恐今日不能伺候殿下。”陆六一垂首,很是不想替七皇子妃转述,但,只责如此。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整个府里,本应该都盼着七皇子娶的后院。
如今,都畏惧了起来,只能说这京城的女人,太娇弱了一些。
哪里像是北境的女人,就是北狄的士兵,也是杀的。
京城的女人倒好,床榻都上不,居然说七皇子仕途不顺,拿后院的侧妃姨娘撒气。
“恩,去花满堂。”
原本等着七皇子大发雷霆,便听到七皇子轻飘飘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