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思索了一会,“你有合适的人选?”
陈修伸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手指,“银子。”
陈志远就知道这臭小子找他准没好事,“你若把此事办得明白,老子给你的月例翻个倍。”
“得了!那您就瞧好吧!”陈修目的达到,乐颠颠的走了。
刘忠问:“大人,您不怀疑二公子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吗?”
陈志远目光深邃,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增添一抹凝重,“还能是谁在背后搞鬼?哼!既然宝贤王提前就送了话过来,本官怎好推却,楚慕白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本官可没这个义务给他擦屁股!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害,本官岂有不接受和硕郡主一番好意之理?”
刘忠望着陈志远,二人咧着嘴阴恻恻的笑着。
过了几日,何若兰受完了该受的刑,就放了出去。
陈志远特意支开楚慕白,留何若兰一人在家。
没过一时半刻,就有自称是她相好的男子前来,还说要来取走剩下的金银。
何若兰抄起扫帚就朝季思贤脸上招呼过来,季思贤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凶悍,收起玩世不恭的嘴脸,一把抓住何若兰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地,“疯婆娘,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要不是我,你连一个碎银头子都见不到,给了你一布包的金银首饰,你还嫌不够,想独吞那些财物不成?”
何若兰恼羞成怒,被陈志远糟蹋,她身在牢狱无力反抗,但此刻是在她自己的家中,断然没有还任人欺辱自己的理由。
二人越骂越凶,季思贤心思活络,曾经为了画出女子特有的妩媚柔情,常年流连在烟花巷柳之地,像何若兰这种女子他也没少见,几句激将,便逼得何若兰说漏了嘴。
刘忠带人急匆匆地冲进院子,径直奔向藏匿财物的地点,焦急地翻找剩余的财物,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所有财物竟已不翼而飞了。
从泥土痕迹来看,此处确实曾藏有过财物,并且根据痕迹的新鲜程度判断,财物被取走的时间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