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折枝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一酸,近日来,阿瑾跟殿下走得很近,殿下每次出去都带着阿瑾而不是她每次都只是哄着她会给她带些好东西回来……可是,她究竟哪里比不过阿瑾,为何殿下不连她一起带着,折枝思前想后,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见丫头犹犹豫豫还没有退下,花未眠蹙眉道:“折枝?可是还有什么事?
“啊?”折枝回过神,连忙道:没有,没有!奴婢这便出去!“
说着,慌乱地退出了殿门。
花未眠望着丫头离开的身影,眉心蹙得更深了。
……
花未眠找到司空府书房的时候,司空弦玉正捧着一卷书在研读。
男子一身天青色长衫,一根白玉簪半挽着墨发,微黄的烛火映着他柔和又清秀俊雅的面容,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
看到门口进来的花未眠,司空弦玉认真的眸中闪过荧光。
“灼灼,你怎得来了?下人们都不通传一声!”
“无妨,许是见你太认真了不忍打扰,我便擅自进来了……”花未眠笑着说。
司空弦玉狐狸眼一弯,眉梢扬了扬。
随即,他放下书卷,仔细将人打量了一番,神色有些担忧:“灼灼病了许久,现在可好些了?”
“自是全好了,只是那一日被吓得不浅,留下了心病……”
听了这话,司空弦玉眸中黯然,生出些愧疚来,“若是我早一些将事情查清楚,阻止那些流民进城,便不会让灼灼吃这些苦头了!”
花未眠见司空弦玉竟为了此事愧疚,心里不是滋味,“弦玉哥哥,你不必自责,这些事你已经尽心尽力了,若是没有你,恐怕事情会闹得更严重!”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虽然依靠着前世的记忆能推出一些线索来,可到底做了那么多年的闺阁女子,没有手段亦没有人脉,想要查出这些事情谈何容易!母尊信任司空弦玉,她能信任的亦只有司空弦玉。
这些时日,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一个人的能力太单薄了,是以今天便寻到了此处。
司空弦玉望着少女那一双清透无比的琉璃瞳,心里掀起了一阵柔波。
“好,灼灼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下回出宫记得多带些人保护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