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听了这话,却下意识唤人先将儿子带走。
皇帝看着儿子被抱起时嘟囔了一下,也下意识保持安静,有些僵硬地看着乳母将儿子抱走。
“这些事如今还是少让骅儿听到,他现在记事了,以后难免说得时候带出些,移了性情就不好了。”
见皇上转身看着她,陵容解释了一句。胤禛并不赞同她对儿子这样小心的态度,但也体谅对方为母的心理,便点了点头继续说起刚才的事:
“前两日年羹尧三七,年氏一时心情郁闷,不想和新入宫的祺贵人起了冲突。”胤禛语气里含着些微不满:“这事不知怎么传到了皇后耳朵里,她那日当众问出来,惹得许多嫔妃都有怨怼之语。”
“这也难怪,当初年氏管理后宫严格了些,嫔妃们有些抱怨在所难免。”陵容跟着劝了句,将茶水向前递了递。
胤禛自然也明白:“朕也体谅她们这些年的辛苦,只是锦嫔却出言,说要朕赐死年氏。”说完他没什么表情地饮下茶水,将茶碗重重放在了桌面上:
“倒是襄嫔,若说委屈这满里除了你们三个,就属她跟在年氏身边最久,受苦最多,却还不忘感念年氏当年的恩德。”
陵容没好气地在心里翻着白眼,哦,合着您老人家还知道人家受苦了。
“若真是这样,襄嫔……也算难得。”
“是啊,她这样倒也没有辜负朕给的这个封号。”皇上说完这事,又跟陵容随口吐槽起这个新得的祺贵人性子过于娇纵,让他颇为头疼。
呵,你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