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比黄连还苦。”孟西一下子把水吐了出来。

古恒和海秋荻虽然也觉得很苦，却还是皱着眉头把碎叶和湖水全部吞下。

听多吉大师微笑地说了几句后，江暮雪也忍不住咯咯地笑道：“这是神异山生长的雪山苦艾，比你们在外面世界见到的艾草还要苦十倍。”

“难怪那么苦，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吃那么苦的东西。”古恒苦着脸道。

“哇，幸好我吐出来了，差点就被大师骗了吞下去。”孟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庆幸自己没有上当。

古恒看不惯他那副嘴脸，冷笑道：“不听大师的话，还那么得意，小心大师不用法咒帮你解除痛苦和烦恼。”

孟西无所谓地笑道：“难道喝下雪山苦艾水就能解除所有痛苦和烦恼吗，怎么我现在还是有很多痛苦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消除？难道刚才你和小荻喝下雪山苦艾水之后，痛苦和烦恼就消除了吗？”

古恒被他这么一问，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因为他喝下雪山苦艾水后，除了感觉到苦得不能再苦后，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神奇的转变。

海秋荻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之处，三人只得用征询的目光望向多吉大师。

多吉大师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们心中的疑虑，而是施了一个密宗手印，念了几句法咒后，将手上剩下的雪山苦艾叶全部丢进巴松湖里，这才平静从容地说了几句话。

江暮雪道：“大师说，刚才让你们自己掬水喝只是第一步，现在你们再尝尝刚刚浸泡雪山苦艾的湖水，尝完之后大师再给你们解咒，解去你们心中所有的痛苦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