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根生有点狐疑地看了他俩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李瑞琴不禁问她的小叔子:“好好的问这个行军床做什么?”
林政的小叔子林伟杨说:“没有什么的,只不过是想问一下。”
李瑞琴又问一下她的妯娌张洁平:“洁平,是不是你们闹什么矛盾了?”
张洁平红着脸说:“哪里?我们好好的呢!只不过他昨日去了杂物房后,突然发现那张行军床不见了,虽然不贵,但如果真的丢了,就可惜。所以,他才想问一下大家,看看是谁拿了的。”
其实,她怎么可以告诉大家,他们两口子昨天闹了矛盾。
她一生气,便不让他上床,他很有骨气地便去找这张床,结果什么也找不到,最后便在床前打了个地铺。
可能是受了点地气,今早听他说话有点鼻音呢!
活该!
最好找不到,让他天天打地铺。
老爷子咳了一下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有事今晚才回来商量。”
于是,一家之主发话了下来,于是大家便赶紧把早饭吃完,然后去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了。
林政不用上班,但他也匆匆地吃完早餐。
站在过道,他犹豫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才咬咬牙,偷偷地把他叔拉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林政,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还要赶着上班呢!”
林政嗡声嗡气地说:“叔,其实行军床是我拿了!”
林伟杨把眼睛都瞪大了:“你拿那个行军床做什么,你不会是跟小雨分铺吧!”
林政呆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只不过拿来运动一下。”
“运动?我不信,这样的床能做什么运动呢?你别把我的床搞坏了,你小婶要心疼死了。”
林伟杨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好一会儿,他又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句:“真的在你这里?那今晚拿给我吧,我有用!”
林政说:“你不会是给婶婶赶下床了吧?”
林伟杨讪讪地擦着双手说:“哪里?我也只不过想用来做一下运动而已。”
然后看一下手表,着急地说:“不跟你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记得哦,我今晚要到你房间去拿。”
林政立刻变得愁眉苦脸说: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如果叔叔拿回去了, 我自己睡在哪里呢?
他满脸沮丧地回去了。
这时,老爷子从墙边走了出来,他摸着白胡子,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