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易烟坦然的释放出了自己的灵王气息,坦然的看向了雁书:“你现在觉得我欺骗了他们吗?”
“你,你怎么可能会是易家的孩子!你不应该...唔...”
雁书的嘴巴又被禁咒堵住了,脸上的震惊之色却未褪去分毫。
“母亲被易乾琉用虫族秘术吸取养分,而我从小便生活在易家,测出先天满灵力的是我,逃向霖磐森林中假死的也是我,这就是我为何躲躲藏藏遮掩面目的原因。”
看着雁书已久无法开口,易烟没有等他回应,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或许你知道什么,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无法出口,我也明白无论是你还是幻金都和母亲有关系,但是我经历的事情全部在你的意料之外不是吗?”
易烟抽出了那个在易赶琉私宅拿到的坠子,平静的递到了雁书的手中。
“绮渊,是我母亲的名字,对吧?”
“怎么会这样...易乾琉那小子怎么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雁书的嘴巴已经恢复了自由,却拿着那坠子僵在原地。
“他们在我身上造成的伤害已经远远超过的你的想像,所以这个仇,我必须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但我只需要你帮助我,而不是阻拦我,我自然会把握分寸。”
雁书握着坠子低下了头。
“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
“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一时被恶人的托词蒙蔽了双眼罢了。”
看雁书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易烟摆了摆手,开始安排雁书的任务。
“我计划收揽一部分有意愿的庶女奴在药坊中,她们拥有娴熟的制药手段,可以大量产出药坊中的刚需,也就是销量最大的中低阶药材。”
“可是她们身上的烙印会被严家追查,你护住一两个人是小事,但是想护住一群人还要求她们定时供货,这不现实。”
雁书也明白了易烟为何要他帮忙。
优秀的阵法可以藏匿一定范围内的气息,但是需要设阵人经常修补,工作量并不算小。
“那如果我说精神系可以压制她们身上的烙印呢?”
“精神系?那确实有可能,但是精神系可是非常稀缺的,咱们上哪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