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其实不怕受伤,只是海鲜味好像很难洗,会弄得手臭臭的,有股腥味……”
“那务必让我帮忙!招待宾客,我义不容辞。”
“是吗?那谢谢你了,姐姐。”楚狐低眉顺眼地说完,随即夹了五个大虾到谷啮盘子里。
“不用谢,能给美少年剥虾,是我的荣幸呢。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为你剥虾。”
——好土,好卑微,好烦……要礼貌。
楚狐掩嘴:“哈哈,有精灵帮忙剥一辈子的虾,那听起来可真好。但我可不能心安理得地无偿接受呢。我是一个独~立~的雄精灵,不想被娇惯坏了。”
“楚狐弟弟外表美心也美。”
“哈哈。”楚狐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干笑两声。
“嘿嘿嘿……”谷啮也傻笑不止。
——啊,楚狐好可爱,比我的弟弟可爱十倍,不,一百倍……嘿嘿……
她从未发觉剥虾如此有趣、有成就感。每剥好一只大虾,看楚狐嗷呜一口吃下,鼓起脸颊认真嚼咽,她都能由心而发地傻笑。
看到姐姐傻笑,在一侧旁观的谷冽溪也无声冷笑,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楚理看不惯哥哥和别的雌精灵说笑,嚷道:“我也要吃剥好的虾!我也要吃!”
“给。”谷啮不情不愿。
“谢谢姐姐!哥哥,喂我吃嘛,好不好,啊——”
楚理小口小口地啄咬楚狐捏着的虾肉,像是在啄着哥哥的手指。
吃完,她看向谷啮,露出灿烂的笑容:
“姐姐,我还要吃,再帮我剥一个嘛。”
谷啮颤抖着剥虾。
“谢谢。哥哥?啊呜——”
楚狐楚理表现得越是亲密,谷啮就越是苦涩与失落。她方才觉得剥虾有趣,但转瞬后,剥虾竟成了煎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辛苦付出,被美少年当场转手,交由其他雌精灵享受。
自己不成了苦情剧的悲情舔狗嘛!
谷啮面露悲凉,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提前体验和楚狐一起养孩子。
“还要!姐姐?谢谢!哥哥?啊——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