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这里面只怕不包含你们集真观吧!”

这也是承公与营丘家都想搞清楚的,想要三支根脚把应天府这之鼎撑起来,承公与营丘家都是退无可退,但如何相信关键时候集真观,或者说宗家会不会抽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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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与我们无关,但是敬玉博之父陪着的东丹使团,我们只为他们而来!至于其他,你们只管相信,不必穷源竟委,总之我们乐观其成,大家也是其乐融融!”

霄春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这件事为何营丘栿不交代给莱观,却让自己来做,实在强人所难。

芦颂看出了他的心思,

“崇宪兄,这件事通叟兄说不得,只有你来与我们说清楚,才好做,若非我们等不及智二郎回来,也不会如此难为你!”

“敬玉博与巫不周都在令师兄监管下,有疑问何必通过我们?”

“巫不周那是公良参军交待射雕手看管,也就是亲手交给我们,但是他也有那皇城司察子盯着,而他身后之事虽然重大,却非当务之急,我们此时顾不上也顾不得!”

宗淑远比霄春臣沉稳,在他面前,仿若霄春臣才是年幼的那个。

“至于敬玉博,内有天罡羽士,外则是令尊部下,我们碰不得!”

“天罡羽士不就是令师兄统领的,如何问不得?”

“坦白的说,一来,天罡羽士乃是复真观门下,我大师兄可用之却不可亲之,其二,其中利害便是我大师兄,咱们也不会告知,其三,我大师兄乃是过客,没必要将所有人牵扯其中,岂不是为他人徒增烦恼!”

你们师兄弟还真是相亲相爱,你们把自家人摘干净,却把我装进来,我却向谁叫屈。

胖衙内心里叫苦,颇有些埋冤营丘栿,可惜,人若是只想做简单事,留纯真心,那许多外物也就不要企及了,比如仕途、财富、欢爱,毕竟不愿意做猎犬的,哪里能得到主人的赏赐呢!

“衡甫兄估计承公必寻他们处理敬玉博之事,并非他与敬玉博多么亲厚,而是敬玉博乃是真正的孝子,其父如何安排,他便如何行事,如果其父之前让他寻营丘家襄助,不得父命,此子绝不会改弦更张!”

“那便有劳了!”

“彼此彼此,咱们守望相助罢了!”

话说到这里,也算尽兴,至于接下来如何做,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透了,说到彼此尴尬为止就没意思了。

于是几人便约定回头还是在文庙对接消息,也就散了。

同时间,营丘栿兄弟二人站在炎夏闷热的房间中,却觉得似冰窖般寒凉。

因为当着承公的面,此时公良参军正在与由县尉叙话,可是非要营丘栿、营丘檩跟在身边。

方才公良吉符引着营丘栿、营丘檩才来拜见承公,承公也是慰问了几句,这县尉就在外面唱名拜见,才宣进来便看由县尉急火火的递奏。

“承公,”毕竟中书札子尚未下来,承守真的差遣还不好明言,虽然如此,由县尉神态上已经是把承守真当做上官,“有急情回报!”

“讲来。”承守真见此人火急火燎的模样也顾不得营丘栿二人,急忙命他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