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双眼微微一颌:“琰儿啊,朕的所有儿女中,就你和瑜儿最受朕宠爱,你的那些心思难道还想瞒过父皇不成?
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那赵苍有点女儿家的意思?不然,你是不会为这点事哭着进宫找朕的。”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
蔡琰回答的九分肯定,一分犹豫。
其实,她也说不上对这赵苍有什么男女私情,只是因为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幼年的不堪经历。
蔡琰自小就被人贩卖转手与各大户人家,那些性格扭曲又有特殊癖好的达官显贵经常以听女童哭声为乐。
为此经常用各种方式折磨扭打她,凡是你想的到的,蔡琰几乎都承受过了,总之她哭的越凶,那些人渣就越开心。
久而久之都已经麻木了,要不是当初诸葛稚救了她,送到刘策地方收为义女,怕是早已死在某个变泰的恶徒手中。
而赵苍的经历与他十分相似,年纪轻轻就遭受这等不公待遇,都是幼年不幸,故而起了恻隐之心,想要她的悲剧不再他身上重演。
相比儿女感情,她更多的是对相同命运共鸣产生的怜悯之情。
刘策笑着摇摇头,随后对蔡琰笑道:“琰儿啊,你难得进宫一趟,去见见你娘亲跟弟妹们吧,他们也很是挂念你。”
“但是赵公子的事……”
“父皇心里有数,你就不要操心了,相信父皇吧,容我好好想想。”
“那……儿臣告退。”
蔡琰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离开了御书房。
等他一走,刘策再次翻开笔记,渐渐地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这时,王孝禹来报:“陛下,南镇抚司萧指挥使求见。”
刘策点点头:“他来的正好,朕也正准备找他,速让他来御书房见我。”
“老奴遵旨。”
没多久,萧衡步入御书房,见到刘策直接拱手行礼:“臣参见陛下。”
刘策依旧看着笔记本在来回踱步,看都没看萧衡一眼,直接问道:“平康坊的案子进行的如何了?”
萧衡回道:“回禀陛下,已经有眉目了,臣已打探清楚,皮货行掌柜名为朱冬寒,负责收集长安城有关军事部署跟朝堂动向,
但经过深入调查,才发现这朱冬寒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头目,平康坊也不过是迷惑情报司的障眼法,真正的据点是处于城北洛水县的永业寺。”
“永业寺?”刘策眉头一皱,“前朝太祖卫煌册封的国寺,永业寺?”
萧衡肯定地回道:“正是,而且臣已派人花钱买通了寺内两个内应,他们已证实最近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