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浩南带走了步履蹒跚的王平,不禁想到果然千古艰难唯一死。
“张兄弟,我也想去喝点酒。”朱大志哭丧着脸说道:“我也是不想被建奴抓到,张兄弟有没有鹤顶红或者砒霜,我怕疼。”
看着哭哭啼啼的朱大志,张元彪也是无奈,就让亲卫架着瘫软了的朱大志也去后边饮酒,特别叮嘱亲卫要阻止此二人自杀,实在不行就用绳子绑了。
“大人。”王树正走过来说道:“建奴的大队人马已经迫近了。”
张元彪无暇去想朱大志和王平的破事,就站起来极目远望,果然看到一堆人慢慢过来,大约真的有一千人。
“约莫有一千人。”王树正说道:“这建奴不是去滦州作战,怎么此地还有这么多人?”
“这建奴的军队都是很有章法,完全不像咱们随意安排,看这斥候的数量,应该是一个牛录的编制,其余的人可能是裹挟的百姓或者抓的壮丁,如果是这样,我们据此固守还有胜算,咱们的粮草还算充足,等着建奴见吃不下说不定就走了。”张元彪自我安慰着对王树正说:“一个牛录说是有三百人,但是能打的也就是一百来号人,其余的都是些辅兵啥的,怕啥。”
“可是大人,我们也就三十个游骑兵啊。”王树正抓着头说:“也就是防守时一人双铳,也才六十响,这些鞑子看起来和以前的不一样,感觉更厉害一些。”
“行了,你啥都不要想,去队伍中加固外围防御,不管是铲土还是咋样,哪怕是把布帛都堆上去也要搞,这一战打输了,我们啥都没了。”张元彪头都快大了,赶紧赶走了王树正,一边说道:“防御的越坚决,建奴就不会打过来,你把李国藩叫过来,我要他动员武装辎重队,人人披甲。”
王树正这边诺诺地走开了,李国藩就突然出现在张元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