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风没有缝合伤口,此刻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浑身热一阵冷一阵。
他知道自己是发热了,伤口感染。
伴随嘀的一声,隔壁门锁开启。然后手铐被打开、再拷上。
接着是手铐上下摩擦刺耳的声音,被人恶意拉扯。
陶墨墨看了看新邻居,见是个小孩子就没多在意,又回到沈从风身边。
小白关上门的时候被沈从风喊了声,“喂,几点了?”
白鸣看看手表,“凌晨一点多,怎么了?想通了,要交代?”
沈从风掏掏耳朵,“太吵了,最后一晚能安静点吗?”
“最后一晚?大校草,你......”白鸣忽然意识到沈从风面色不对,“你是不是感染了?”
陶墨墨忙点头,“是是是是,他感染了,急需要药和缝合手术,你快找人来!”
沈从风翻了个身躺下,丝毫不在意把伤口压住。
白鸣思索着他这句话好像另有意思,赶忙去告之冯柏年。
少年把脸紧紧贴在门上,透过栏杆缝隙看到沈从风,“喂,你快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