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碰到沈从风,当视网膜捕捉到他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伸出手却只是抓到一团空气。
首领一愣,而后大笑,“居然是一个先天,想不到,竟然能隐藏这么好。”
这一切都和陶墨墨无关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抓住学长,不管他去哪儿。
此时已经是黑夜,没有一点人气的小区楼道感应灯时明时暗,像是已经废止了似的。
陶墨墨对这条路不要太熟,学长这是要去自己家?
沈从风穿过值守警员,一手一个敲晕,然后站在那摊血面前。
陶墨墨咽了咽口水,她无法想象这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几乎洒满整个楼道,这么多,难怪他们都以为自己死掉了。
倘若将此时场景比作一幅画,那么这幅画没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整个场景发皱、重叠、扭曲,一块小小的黑色斑点从墙角蔓延出来,一直到几乎能吞没整个画布。
沈从风走入黑斑。
陶墨墨被这场景吓得倒退几步,等注意到沈从风的时候,最后一丝白也没黑斑吞没。
她鼓足勇气闭上眼,一头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