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风知道如果越阻拦,他就越会深挖其中,讥讽道:“单枪匹马闯进来不是个好主意,麻烦下次你多带点人。”
冯柏年只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于是又继续试探问:“你认识我?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对面人不说话了,冯柏年心道就算我现在不知道你是谁,现在外面又是人又是狗你也一样跑不掉,等明天小白找个理由进来,小样,我照样能......
对面人好像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似的,出其不意打开小门。
冯柏年嘴上说着“外面可都是狗”,手上不含糊去掀人帽子。
那人动作一下快到他无法捕捉,然后一脚被踹到里面去。
冯柏年疼的龇牙咧嘴,只觉得这一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正等着他也被狗撵的时候,就听见上面明晃晃的在说:
“人呢!”
“跳河了。”
“去下游堵人,我看他能去哪儿!”
不对啊,那人分明是上去了,上面那群打手眼睛长脚底板吗?冯柏年摸了摸手心里的扣子,从那家伙身上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