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宁无奈扶额:五月天穿裘衣,这是什么骚操作?她不得捂一身痱子?

“沛儿,你若是嫌你家王妃命太长,这被子就尽管加。”

“啊?王妃,您不是冷吗?”

白长宁无声哭泣:谁家丫鬟这么轴啊,她随口的一句话,她竟当了真。唉.......

没办法,自家的丫鬟,再憨也得认。

子夜,池塘边蛙鸣鼎沸。

镇北侯白震天的书房,窗户上隐有人影晃动。

逛完花楼回来的白彦正巧看到这一幕,不动声色地靠近。

小毛贼简直大胆,竟敢闯入镇北侯府?他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蹑手蹑脚进了书房,书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白彦看见书柜打下的巨大阴影处,一个黑影背对着他,正在桌案前写着什么。

迅速出手:“大胆毛贼!”左手成刀,劈向那人的天灵盖儿。

小毛贼抬首惊呼:“四哥?”

白彦的手就那么直直地停在她头顶:“小....小妹?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梦游了?不对啊,梦游应该不认人的啊!”

“我没有梦游。”

白长宁见状也不对他隐瞒,将林玦白日里的奇怪行径与他说了。

“林玦很可能要害爹爹,要害镇北侯府。”

白彦不解:“你为何这般肯定?”

白长宁直视他的眼睛:“若我说是直觉,四哥信吗?”

白彦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信!”

有的时候,直觉这东西,就很玄乎。

就比如他此刻的直觉就是该信她。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长宁贴近他耳边,小声耳语......

三日后,爹爹被诏了回来。然而前脚刚进府,后脚御林军就将整个镇北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震天厉声呵斥御林军的首领:“李虎,你这是何意?”

父女俩刚见上面,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生气。

李虎曾经在白震天手下当过兵,进这御林军还是白震天举荐的,要说起来镇北侯于他还是有些恩情的,可皇命难违。

他要做的就是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