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这话竟被萧老听见了,只见他拉长着脸,颇为不满。
“谁说老夫年纪大了?老夫就算是闭着眼,也能诊出个子丑寅卯来。”
“对,对,您老说得都对。”只不过是将椅子扶手错当成人手罢了。“萧翊衍如何了?”
这萧老耳朵还是挺灵敏的,这般小的声音,竟都被他听见了。
萧老收回手:“受了寒,加之最近没休息好,才会起热。这孩子打小就体弱,随身照顾的,也需找几个机灵点的。”
白长宁一噎:这是在责怪她没照顾萧翊衍吗?
萧老开了点方子,让下人去抓药熬给翊王喝。
“沛儿,送送萧老。”
萧老颤巍巍地站起身,拄着拐杖往门外挪,一步三摇,好似随时要倒下。
边走还边说:“以后,小病小痛就别折腾老夫了,这一来一去,差点要了老夫半条命。”
他也该颐养天年了,这么多年,也算完成了对那人的承诺了。
等给萧翊衍喂了药,天色已经很晚了。
白长宁还守在床边,想要看他有没有退烧。
好在半个时辰后,他的身子终于发了汗,额头也不那么烫人了。
今晚该怎么睡呢?总不能让他一个生病的人打地铺吧?她和萧翊衍成婚许久,都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的,泾渭分明。
要不待会儿去桌子旁对付一晚上?
这么一折腾,她也累了,竟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半夜,萧翊衍幽幽睁开眼,眼中闪过迷茫。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脑袋这般沉重?
一扭头,却看到趴在床边的女人,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如剥壳的荔枝一般,泛着盈盈白光。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琼鼻挺立,菱唇红润,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轻手轻脚地掀被起身,想要将她抱上床榻,可又唯恐惊醒她,索性点了她的睡穴。
而后伸手将她抱上床榻躺好,他自己则睡在最里面的位置。
将鸳鸯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
白长宁缓缓睁开眼,当看着一张放大的俊脸时,下意识身子后退,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