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思索出办法，身后便已经传出了动响。

她的状态不太好，面颊通红，额上带着一层薄汗，脚步微晃。

“圣僧...”轻似依恋呢喃的嗓音，让人心颤。

“我不舒服...”软软跌在他身上，带来一股幽香，玉手不听话的在他脖颈处滑动。

看着眼前紧闭双眸，耳尖红到滴血，额上同样浮上薄汗的人，她嘴角难以察觉的轻轻上扬。

下一瞬，更是得寸进尺，贴着他耳畔轻轻触吻。

明显感觉他猛的一僵，可却是不敢睁开眼，手猛的绷紧，想将她抵开又迟迟僵住。

眉头紧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他本应该要推开的。

“唔...”耳垂忽然传来一阵轻轻嘶咬的痒意，他终于是睁开了眼睛，起身退开。

身前忽然一空，她神色有些怔愣，含着水雾的眼，还带着不解。

“圣僧...”

她是难受极了，眼眶委屈的泛红，眼泪挂在眼尾，看着让人心里闷闷的疼。

几乎是刚刚对上她的视线，他便已慌忙低头避开，可触及她赤裸的双足又是紧皱起眉。

“不可以吗？”

她像是已经恍惚，又保持着一丝理智，那双眸子就这般委屈的望着他。

他低下头，没有言语。

思绪很乱很乱，更理不出答案来。

太荒唐。

眼尾那滴泪，还是砸了下来，就落在他眼底，砸掉在地上，心脏的刺疼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