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远不近地跟在丁禹身后,丁禹停下来贴启事,她就在街边买吃的。
再这么两次,丁禹再迟钝都发现了观今在他身后。
等他看清观今还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他实在想不出这个陌生女孩有什么动机跟踪他。
他在原地等观今,将怀里的启事整理齐整。
怎料观今走到他跟前,很自然地从他怀里分了一半启事出去,和他一起贴。
“你好,我想从你口中了解,当年丁溪是怎么失踪在去找冉云起的路上。”
丁禹脚步一顿,一双厉眼转向观今,把这个年轻女生从头到脚仔细地看一遍后道:
“我并不认识你,小妹妹,你是谁?”
观今指着前面一家茶座:“丁先生,我请你喝茶。”
丁禹察看附近并没有观今的同伙,而且确定观今这样小身板的女生他一拳可以打五个。
他点头,率先走在前头。
“……我用秘法查到一些线索。”
观今把冉云起找到她后,把能透露给丁禹的线索都说了,虽然对面的丁禹对她说的这些保持怀疑的态度。
“小姑娘,回去多念念书。别出来招摇撞骗了。”
丁禹捏了捏拳头,胸口堵着一口浊气。
小溪散打很厉害,她大学四年蝉联学校的散打冠军,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死在一个秋天呢?
丁禹站起身,心头轻哂,所幸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他还是换条街贴启事吧。
他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观今冷静清晰的声音传到耳边,让他停下脚步。
“你面相上父母宫,日角黯淡无光,父亲常年身体不好,月角有伤痕,母亲应该很早就去世了。”
“我原本以为丁溪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直到我看到丁溪骨血和你的亲缘鉴定报告,才明白丁溪应该是跟着她母亲嫁到丁家的。”
丁禹怀里的纸张全部散落下地。
骨血?
丁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错了?
他本能想反驳,是不是冉云起告诉她的。
但丁溪还是襁褓婴儿时随着蒋姨到丁家的,这么多年他也一直称呼蒋姨为母亲,恐怕丁溪自己都不知道,她并不是丁家的血脉。
那冉云起就更不会知道了。
“要找到丁溪我要更多的线索,不能只听冉云起的一面之词。”
观今打开手机翻出那天在幸山居吃饭,三余和成冰厦在玩闹时,她拍下的照片。
丁禹看着观今递到他眼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