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废物。
还好她手里有那人的儿子,如果他敢把她供出来,她一定会弄死他儿子。
回家的路上,徐愉伏在霍庭森膝盖上。
姑娘小脸白皙,睫毛浓黑卷翘,粉唇轻抿。
“三哥,我总觉得这件事是杜暖音做的。”
徐愉口气带着几分坚定。
忽然想起之前有次她看到杜暖音鬼鬼祟祟地打电话,似乎是在吩咐什么人做什么事。
她越想越奇怪,努力回想杜暖音的口型。
徐愉皱眉,忽然想到杜暖音当时在说什么。
“别忘了,你儿子在我手里。”徐愉连忙抬起头,望向霍庭森,唇角轻轻勾起,“三哥,如果我没猜错,当时杜暖音打电话说的有这句话。”
霍庭森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之人是谁。
杜暖音只是一个炮灰而已,要想引出她背后的人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忽然间,徐愉想起一件事,漂亮的眸底顿时升起一束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目光炯炯地盯着霍庭森,瘪瘪嘴,不开心说:“三哥,杜暖音喜欢你,你怎么那么招桃花?”
她爱霍庭森,只想让三哥属于她一个人。
没有爱上霍庭森前,徐愉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变得这么小气。
小气到只想独占霍庭森的一切。
哪怕是一个眼神,哪怕是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霍庭森无奈,抚起徐愉的脸颊:“宝贝儿,你怎么黑白不分?别人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朝朝妈妈。”
“贫嘴。”徐愉忍着想要上翘的唇角,重新低身伏在霍庭森膝上。
霍庭森揉几下她的后背,眸底掠过一抹纵容。
桐姨说得对,徐愉可不就是一个孩子。
明明很喜欢,却非要嘴硬。
翌日一早,一家三口乘坐去兰宫的专机。
鹿椿今早被岁厌接走,过几天才能回来。
小姑娘走时可怜兮兮的,让徐愉好一阵心疼。
飞机停在兰宫的停机坪,下飞机后,徐愉四下环顾。
这是她第一次来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