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出不了宫,近些日子陛下的身体不太好,让翎王多注意些太子和戡王。”
薛士钰上前两步接过信件,道了声谢,随即转身离去,不能久留。
他并没有把宋翎至今还在昏迷的事情说出去,叶肆在信中提到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
薛士钰出了宫门,便吩咐马夫快点。
马车迅速追上杜云昶的轿子。
薛士钰轻扣马车车窗,在杜云昶疑惑地掀开自己的小窗时,快速信件扔给了他,低声道:“送给翎王。”
杜云昶看着疾驰而过的马车,拿起信件看了眼收信人的名字,立刻收进袖口中。
到了翎王府
翎王府外格外凄清,敲了半天的们,才有个老管事过来开门。
“您是?”
“在下杜云昶,有急事找翎王。”
管事叹了口气,“您先进来吧。”
翰墨轩中
杜云昶看着躺在床上的翎王,“这……翎王到底怎么了?”
老管事摇头,“自从那夜皇宫失火,贵妃娘娘丧生大火中,王妃把昏迷的王爷带回来,关在房中一夜。”
“第二日,所有……”
“老伯,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和杜大人说。”
管事回头看到叶肆站在门口,点了点头,“叶公子,那我先退下了。”
叶肆关上门走到床榻边,掏出布袋,从中取出银针,“你今天来的很及时,师兄扎上这最后一次针,大概就会醒来了。”
杜云昶看着他手中长长的银针,不由得心惊,“王爷这半个多月一直未醒吗?”
“醒过一次,让我吩咐御镇司把参与科举舞弊的所有人拿下,后面的一切审讯也是他提早留下的纸条,引着我往下做。”
杜云昶叹了口气,“王爷这是预料到自己会有此一劫?”
叶肆摇头,平日看起来最不着调的人,在一夜之间,扛起了整个王府的重担。
“他只是每做一步都会留下后续,防止自己被人暗害计划无法进行。”
施完针后,两人离开房间,给宋翎留下清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