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宜想了想:“呃...这不一样吧?”
司徒辰溪:“哪里不一样?”
“不过你只跟我谈过,所以不知道也正常。”司徒辰溪补充道
沈悦宜:“怎么,你还想我去跟其他人谈一谈?”
“当然不啊!”司徒辰溪秒答
司徒辰溪:“你想都别想!”
沈悦宜:“呵呵~”
“辰溪....爱情跟亲情一样吗?相互照顾什么的。”沈悦宜问
司徒辰溪:“恩....一样又不一样。”
沈悦宜:“....我不想跟你变成亲情的关系。”
司徒辰溪:“我也不想”
沈悦宜笑了笑,司徒辰溪也跟着沈悦宜笑了笑,两人之间不用明说的默契。
后来沈悦宜终于让自己缓冲到能跟司徒辰溪提起她跟老师们的故事
司徒辰溪没有跟沈悦宜说林莉已经跟她讲过,而是静静的再听了一遍,从沈悦宜的角度,沈悦宜的感受。
沈悦宜鼓起勇气重新翻开这一段在很长时间让她难以言喻的过去,司徒辰溪牵着她的手默默在旁陪伴。
沈悦宜说她是在三十一岁,她最崩溃、最无助,最想不开的那一年遇见的两位老师。
她说老师们就像她的人生导师,教会她自尊、自爱,从而让她开始重燃生机,选择自救,选择寻求专业心理医生的帮助。
沈悦宜说在没有遇见他们之前她也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她却没有求生的欲望,她不知道为什么活但又挣扎着活,就这样拉回拉扯,无限蹉跎。
沈悦宜说是他们让她知道——沈悦宜就是沈悦宜,沈悦宜可以只是沈悦宜,并且,这两件事情本身存在即合理,没有任何问题。
沈悦宜哽咽地说着,司徒辰溪默默听着,却听的心疼。
偶尔沈悦宜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司徒辰溪也会不自觉的跟着哽咽,默默地,没有打扰。
两人的双眼因为不同的理由一次又一次湿润又恢复正常,如此反复,忍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