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心痛。谢迩老师,他的心该有多痛啊?
这五年来,他是不是一直在德加镇寻找和那起事故有关的证据呢?
他离开的时候,选择了不告诉我,是为了不令我难受吗?”
奎得的脑子里一圈又一圈地盘旋着各种问题,如鲠在喉。
“我先走了。”奎得掉转头快步离开,她不想再看见眼前这个人,一分一秒都不愿面对。
“奎得!”泰利眼见着奎得和维森两人不欢而散,在吧台里面叫住她。
“嗯。”奎得现在脑子有点晕,她回应着泰利,扶着吧台坐上高脚椅。
“喝点儿什么?我请。”泰利爽快地说。
“来杯气泡水吧。”“知道,加片柠檬对吧。”
泰利太了解奎得了,奎得只要不高兴,就爱喝加柠檬的气泡水,因为她说过柠檬的香气能让人平静,气泡水辣一辣舌头,会令人清醒。
“喏。”泰利把杯子推到奎得面前。“怎么了?说说?”
泰利眨巴着眼睛,她好像永远都没有心事,永远都那么快乐。
“泰利,”奎得伸出手拉起泰利的手,“我……很难过,真的。”
“想哭就哭一会儿,奎得。”泰利扯过一张纸巾递给奎得。
“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我只想告诉你,没有过不去的坎,知道么,嗯?”泰利凑近脸盯着奎得。
“是,我知道,我就是现在……特别难受。你不明白……”
“对,我不明白。但我希望你好好的。”
“我的爸爸妈妈都离开我了,我明白失去亲人是什么感受,更何况那样突然的情况。”
“谁?你说谁突然死了?”泰利扶起垂在左眼上的一缕红色的头发,懵懂地问。
“谢迩的姐姐,车祸死了,五年前。”
“哦,那可真是不幸。”泰利不解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那么伤心?都过去五年了。”
“我才刚知道。抱歉我不太想多说。”奎得已经止住了泪水,她擤了擤鼻涕。
“好吧,”泰利摸了摸奎得的脸颊,“那是谢迩的姐姐,你竟然那么感同身受。”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