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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一听也替她开心,不住口的说着“好好好”。
“不过两年没练,手都生了。扭伤了就算有您的药,也得几天才好,可是我想快些恢复技艺,给爹爹雕生辰礼。”
说着,宋锦有点难为情又有些害羞。
“放心,这还难不倒我。黑玉膏的方子调整下,你那点扭伤一晚便能好。”
老郎中拍着胸脯保证,心想这孩子也算回头是岸了,宋先生收到女儿亲手做的生辰礼也能开心些吧。接着问道:
“你要几罐?”
宋锦伸出一只手,说道:
“先要五罐吧。”
“什么?五罐?你这丫头,当我的药是糖膏啊??这一罐都够用十次了。”
老郎中不可置信,眼睛瞪得滴溜圆。
“哎,我前两年的荒唐事您也瞧见了,雕工基本等于从头来过,爹爹的生辰就在秋天,实在是....”
宋锦可怜巴巴。
“好吧,明日未时来取。”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给她配就是。
“多谢张郎中。”
少女喜笑颜开,朝这老郎中行了一礼。
见目的达到,宋锦告辞离开。回学馆的路上盘算着明日要用的东西是否齐全,她可不想因此耽误时间。
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呵,不是陆思贤还能是谁?
宋锦觉得前世的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那洗的发白的袍子,瘦弱的身影,怎么就迷的她什么都能不要?
陆思贤刚刚从书肆出来,他那样的家境,母亲不思劳作赚些银钱,还要日日端着“官眷”的架子。
只能他自己找些誊抄书本的营生补贴家用。
前世的宋锦,为了顾及陆思贤的颜面,便经常通过书肆接济他。
方法很简单,自己去书肆高价预定几本书,再让书肆老板将誊抄的活计派给陆思贤。
当然,价格也是远远高于市场价的。
看了看不太远的书肆,宋锦有些无奈。前世的自己真是可笑,给别人送钱,自己怎么这么卑微?
兴许是脑子一直在想事情,宋锦在无意识状态下,人就这么走进了书肆。
书肆老板见是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还是招呼道:
“宋小姐又来订书了?你上次订的五本只怕还需等些时日,陆公子刚刚送来的是第三本。”
说着,将三本书递了过来。
宋锦接过书,看也不看,立刻撕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