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虽然但是,他把你衣剥了,也能卖二两,”沈滟七又要笑死了,“蔡广是真黑,要我五十两!”
“二公子、三公子是如何认出我的?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见过我的脸。”严十一好奇地问。
老二笑笑:“您那衣,上等的澜州娟丝,那样的萝纹暗花织法,是宫里才有的供品,我长这么大,家里也就得过一匹,给娘做了朝服。宫里的主子,除了您,我都见过的。”
“嗯,你比晖还常伴在文德侯身边,我们也打过不少照面,我多怕你认出我来,还是没有逃过你的眼。”严十一点点头。
“殿下,我是因为病症,您可还记得,您在大哥灵位前,我扶了一把,当时顺手就给您把了一脉。”老三也回答。
“我知道,我当时就想,你怕是好奇我的病吧!”严十一一下就看出来他的心思。
“不敢不敢。”老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只可惜,再也见不到晖,他因我而死了。”严十一的眼神有些寂寥。
白家老大白晖,是他的好友,有着能过命的交情。
老二、老三的表现显然没有沈滟七所想的那么吃惊,他们似乎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