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确实是有心仪的男子,可......”
杨明本就是个急性子,见不得她如此温吞,脸还憋的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磨磨唧唧的半天说不到正题上,恨不得撬开她的嘴,扒开她的脑子自己看,急得他也不顾素日惯有的冷静自持了,最后忍不住出声催促道:
“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说一半留一半,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给我说清楚,和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说完还在她的头上摸了几下,直到蹂躏成炸毛的狮子头,他还一脸享受,轻拍了拍,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
“哥,你知不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是绝不可乱吗?说了很多次了,不许摸我的头,我长不高就怪你,把我头发弄那么乱我还怎么见人,把你爪子拿开,休想荼毒我的脑袋。”
杨莉一边整理被她哥弄乱的头发,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声音大到连后院的家禽都惊吓的乱窜,一时间鸡鸣狗吠声连连不断。
同时,也惊到了院子外不远处走来的黑瘦小伙,此时他手里提着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野鸡,晃晃悠悠的往杨家走来。
就因为他人长得黑黑瘦瘦的,为人也实诚憨厚,是村里出名的干农活干家务都是一把好手,本分且吃苦耐劳的好小伙。
他人小时候并不黑,只是想发点懂事后起早贪黑的,脸朝黄土背朝天长此以往晒成这般脸黑如炭的模样。
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玩笑着称他为黑子,以至于后来叫着也就都顺口了,渐渐地他的本名也就遗忘了,听说好像是叫李平顺。
这还是他的爷爷给取的,杨爷爷很疼爱这个得之不易的孙子。
儿子儿媳多年前发生意外夫妻俩双双殒命了,儿子儿媳的骨灰还是好心人给两老送回来的,连同一起回来的还有尚在襁褓中只有豆丁大的小布丁。
这才让两老从痛失爱子爱媳的悲伤中转移出注意力,强打起精神悉心照料养育至今,他的名字也是寓意愿他平安顺遂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