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转身走向绑着的陈顺两人,其他四个公安都紧随其后。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是真的被冤枉的!我们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不是坏人,更没有谋财害命的打算!”地上的两人哭得凄凄惨惨,令人感到悲悯,不了解情况的人可能还真会相信他们的话。
但是欧阳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色冷沉地说道:“冤不冤枉,经过调查之后自然就会清楚了。”
他沉着脸又接着说道,“你们姓甚名谁,昨晚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去安知青的院子,你们是想去做什么?最好一字不落的给我交代的明明白白,否则不妨让你们尝尝贷局子里候审的滋味如何。据我了解可是有物证的,别想混淆视听,最好是能有自知之明。”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俩人依旧试图狡辩死不承认,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欧阳宇见两人还是死鸭子嘴硬,干脆利落的下令,“吴白,汪强,你们把他们带回局里,好好审问他们同伙的消息,以及他们的目的吧。”
“是,队长。”吴白和李强齐声应是。
“几位公安同志,可否容我多说一句,绝不耽误大家的时间。”安宁沉着冷静的声音忽然响起,很是突兀。
但也在很多熟知安宁性格的人意料之内,要是安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是说,那才不是她的风格,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欧阳宇点了点头,愿闻其详,“你有什么尽管说。”
安宁转身面向台下的人群,微微一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各位乡亲们,我的流言是不是很稀奇,很是新颖,大家传得可还尽兴?需不需要我再给大家伙助助兴,给有些人提供点情绪价值,以供大家伙取乐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