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修宁生怕他继续展开说莫辰轩的不容易急忙跑了。

……我知道了，真的不要再说了。

聚福楼是玖安的产业，她管这个叫“连锁店”立志开遍大江南北。苏君霜会住在那里也不奇怪，毕竟楚萧山的人住聚福楼是免费的还多了些便利。

褚修宁刚到聚福楼门口就看到了顾玉涯，聚福楼是一个环形建筑，中间大片空地修了个迷你版园林，池水、花树、假山一应俱全，还有一条蜿蜒的石子路，小路两旁象征性的有几个长石凳。

顾玉涯在陪着小祖宗看花。

“见过顾长老。”褚修宁走过去抱拳行礼。

“楚宁？”

顾玉涯从石凳上起身，他看着就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还是中年书呆子的那种。他瞧褚修宁的脸，仿佛满脸写着“我师尊在哪里。”六个字，顾玉涯说：“燃辰还在房里，三楼零五。”

“顾长老，莫辰轩究竟是得了什么病？”褚修宁问。

“心病。”

顾玉涯意外于褚修宁会把第一注意力放在莫辰轩身上，他叹了口气：“废太子的死还是对他打击太大了。何况他。”

“薄命小美人好可怜的。”

惊蛰趴在顾玉涯肩膀上。她身体比例要比深玉协调的多，长得更为像个人类，可大小就像人偶娃娃，是个美人娃娃：“没了，爹爹还死了，哥哥，哥哥死的还，那么惨。”

器灵可以在后天长成正常人型，拥有性别。直到惊蛰额头出现了小火苗印记这个雌性特征，被顾玉涯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理由疏远，小祖宗一生气干脆就把聚积的灵力全专注在攻击上停止了向人类转化。

“点我，干什么！”

惊蛰被顾玉涯轻敲了下脑袋不服气的说：“你们人类追求的美，本来就是，病态的，以人类，的审美，他已经美出，极致了，他不薄命谁，薄命，哼。”

这个嘴替不卖。

“大概就是这样吧……”顾玉涯无奈扶额，惊蛰总能把他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