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扫了一眼火铳营,沉声道:
“连珠火铳虽为杀敌利器,但士卒的操作与胆识更为关键。”
“传令,全军火铳手每日操练百次射击,三日之内,命中率须提高三成,否则军法从事!”
高英抱拳,大声回应:
“遵命!”
就在训练接近尾声时,一名火铳手在装填火药时因操作不当,火药袋意外脱手,险些引发爆炸。
幸而旁边的士兵迅速将火药踢开,才避免了更大的事故。
袁崇焕当即冷声喝道:
“谁如此大意?出列!”
那名火铳手满脸惊恐,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单膝跪地:
“末将失误,请将军责罚!”
袁崇焕冷冷盯着他,声音如冰:
“火器之战,不容丝毫失误。尔等的每一次失误,便是全军的灭顶之灾!”
火铳手瑟瑟发抖,眼中满是羞愧与自责。
袁崇焕盯着他,良久才开口:
“从今往后,操练火器如临战场!若再有此类事故,尔等便上军法台领死!”
他转身扫视全军,声音如雷:
“鞑虏压境,宁远存亡在此一战!火器,便是尔等的命!”
士兵们齐齐跪地,猛然叩首,大声吼道:
“誓死不辱火器之威!”
风雪中,士兵们继续操练,天雷炮的轰鸣声和连珠火铳的密集射击交织,火光照亮了黑夜。
袁崇焕站在城头,负手而立,目光如炬,仿佛穿透风雪,直视远方即将到来的后金铁骑。
“鞑虏若敢来,我必以火焰雷霆,葬其于此!”
宁远城头,火器列阵,风雪未停。
战鼓虽未擂响,但空气中已弥漫着火药的气息与士卒的战意。
“火器锋芒初试,后金铁骑必将付出代价。”
黎明前,宁远城外的雪原上,隐约出现了黑色的人影。
一队队后金骑兵如幽灵般穿行在风雪之中,悄然逼近。
宁远城头,火光渐明,士兵们严阵以待,火器列阵,城墙上的天雷炮静静伫立,仿佛沉睡的巨兽。
袁崇焕站在城头,寒风卷起他的披风,他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前方逐渐清晰的敌军身影。
“鞑虏既敢来,便叫他们血染宁远!”
风雪未止,火光将燃。
宁远城与后金军队之间,杀机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