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大概扫了一眼稷川,看他无恙后,长舒一口气,稷川唯唯诺诺的道歉,招娣也不理会。
离去时稷川环住了她的腰肢,沉在她的脖颈里,“英英,若有下次,你不要管我,我不值得!”
招娣恶狠狠的推开,本想夸稷川有自知之明,可那一抹怜色,全抵在稷川的桃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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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招娣终于知道什么是烽火戏诸侯后了。
可招娣依然生气,她讨厌稷川如此贬低他自己,讨厌他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愤然离去,进入林中后却被稷川抵在了一棵大树上。
紧接着招娣就得到稷川狂热的吻,招娣推开一点缝隙后,稷川挨着她便越近了,伴随着稷川紊乱的呼吸,招娣也渐渐陷入了漩涡。
自己像是温水泡过的鸡蛋,轻轻一滚,便是白洁无暇。
不知过了多久,招娣觉得抵在树上的后背都有些滚烫。
强压在胸腔内的血迹,终于抑制不住,尽数喷到稷川的后背。
稷川停下动作,眉头紧锁的询问,“你受伤了?”
回答稷川的却是带着血腥味的吻。
“骗子!”
招娣愤恨的骂着。
稷川不语默默将她拢在怀里时,才发觉招娣后颈上有这树痕,险些泛着血迹。
稷川有些后悔责怪自己冲动,替招娣将拢在腰间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有点红了,树太糙了,下次...”
招娣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等着自己渐渐恢复力气后,才慢慢松开。
还“下次”才不会有下次,稷川若不对自己坦诚,以后就不要和自己说话。
稷川吃痛,那未说完的话也再为说出口。
嘴角上扬,轻拂着招娣的后背,不挣扎任由招娣咬着。
若这是招娣发泄的方式,自己也是愿意的。
两人回归大部队时,看见兰竹菊几个丫头偷笑,招娣这才发现稷川的耳垂上有着清晰可见的齿印。
月黑风高离去,清晨归来。
她们想不到才怪。
本还在生气的招娣,眼下只有羞红。
刚要上马时又被稷川拦住,“你受伤了,随我乘马车。”
招娣鄙夷的瞪了一眼,从稷川手里夺取缰绳,稷川紧握不放不说,还在对招娣耳语,“小将军是想让我抱你过去吗?”
招娣耳后像是被咬了,愤恨的上了马车。
她董招娣竟然让稷川给拿捏了。
气稷川,也气自己。
招娣上马车的身影,引稷川发笑,他像是掌握了招娣的命门——耳垂。
尤其是他在招娣耳边低语。
招娣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任由自己拿捏。
两人同乘,无论稷川如何说话,招娣都不言语。
稷川一会剥葡萄、一会烹茶招娣虽不拒绝可依然一言不发。
稷川的殷勤招娣虽看在眼里,可并不放在心上,她要是的是稷川的解释,是稷川的坦诚。
正思索着,便见稷川的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招娣用书随手一打,稷川便僵住了动作。
“小将军,难道不愿意吗?”说着就拉近了与招娣的距离,眼里的欲念在桃花眼中,一点不叫人恶心,仿佛只要一眼,就能引起招娣烈火。
稷川一手环住腰肢,一手解开系带,再要进行下一个动作时,招娣却哭了。
夫妻之间的事情,招娣已经经历了多次,她明明一点也不害怕,可却感觉到了委屈,“季川,对你来说我到底什么?”招娣不自觉的拉开距离,“是你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