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初爹没用!”
“爹,你是最好的!没你送我去读书,我现在也不会在供销社当上副主任。”
这一消息镇住了一屋人,程洁心里却委屈,当初谁不说她三姐聪明,要是读了书,前途肯定更好,瞪大眼睛默默流泪起来,
“三姐读书,肯定能考上大学。”
程甜看着小兔子般的妹妹,很是感慨,还是一点没变,家里也没人欺负她,怎么一直是个小兔子性子,动不动就跑,动不动就哭,她带着笑意说道:
“小妹都长大了,现在别人打你,敢打回去吗?可别像小时候一样逃走。”
看着三姐带着笑意的眼睛,程洁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三姐,没你在,她们都欺负我!”
程甜安慰的拍着妹妹的后背,她知道自己两姐妹长得太好,她一直不受村里同龄女孩的喜欢。
似乎所有隔阂和陌生,都在他们见到彼此而消散,血脉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存在。
程母想起什么,拍着程甜的手臂,突然埋怨道:
“你这丫头结婚怎么不说一声,听说是个军人同志。”
程父也回过神,按下心里的酸涩,问道:
“对啊,这么大事你怎么不说。”
这下程甜一脸尴尬,这要怎么说,她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是他没回来吗?”
“你得体谅人家,人家保家卫国,可不能是小心眼。”
程甜刚想说自己没有,就听见她爹沉声道:
“你现在是干部了,得稳重点。”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到大半夜,晚上程甜和妹妹程洁睡一块。
才知道当初父母找了她很久,本还想找下去,没想到政府安排回村,不回去领不到救济粮,他们一家无奈只好离开,其实已经做好程甜死了心理,还在老家给她建了一个坟。
收到她的信,当天,程父红光满面扒了坟。
“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
听到妹妹的话,程甜轻描淡写色说这,对于自己在山底坑里呆了三天这还只字不提,说出来大家都会伤心。
程甜早上还赶着去上班,在路上遇到熟人,是和学生一起到处游走的刘红旗,他看起来不像之前在村里那般安静,反而口若悬河,成为头头。
和程甜打了一个招呼,意气风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