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真相的过程中根本顾不上自己,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能让你这么思考的事件还真少见呢。”
趁着博士和孩子们转而对海豚进行的讨论的时候,我走到他坐着的沙发旁,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他苦恼地纠着眉头:“这个事件充满了谜团,除了‘测试’这个推测外,我找不到别的可能性。但就算是‘测试’,我也完全摸不透背后的动机。”
我自认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不过偶尔助人为乐下也不错。
“原来如此。凶手如果是为了‘测试’那位‘海豚症姐姐’——这些孩子的称呼,那么身份不外乎是两种人,认识的人、或是听说过她的人。”
这个人善于思考,也善于听取他人的想法,这也是他能推理出各种真相的原因吧。
当然我也并不觉得自己的话能给他多少启发,在破案这方面,他才是专家。
“恩,我也这么想。”他看向我,说话的音量也恰好是只有我听得到的程度。
我们总是这么对话。
拥有共同秘密的人的特权——可以这么说吧。
他停顿了下,又道:“在警视厅的时候我也曾悄悄问过时永雾小姐——就是‘海豚症姐姐’,有多少人知道她有如此奇特的病症。
“她说,亲戚中只有在兵库老家的外祖父母和母亲知道——似乎连剩下的一位近亲,她叔叔都不知道。朋友和其他熟人是她主动放弃往来——因此也不知道她的事。然后是她在神户的主治医生——脑科的医生,与大约两名护士知道;这位医生在到都内参加医科大学的会议时曾提到过她的病症,但并未透露她的资料。”
我应了声,示意他说下去。
“但是听说医科大学有研究组对她很感兴趣,曾经通过各种方式接触过她。她离开兵库县来到东京,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逃避这些。”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变成了羊入虎口的状况呢。”
他点头赞同:“她是这么希望的。不过可惜,因为目暮警官向法医要求的确认电话,现在都内的脑科权威大概都知道她的情况了。”
“被当做实验对象或是观察对象——谁都不愿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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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和我。我心中附加一句。
“恩。但是为了确认她的病情而犯案——这完全没有必要吧。不如说医者在有这样的念头时已经不能称之为医生了。到底是为什么……”他再度看向我,“灰原,你怎么认为?”
那里有一扇门。
我知道门对面的景象。
一定和我的实验室类似吧。
不,可能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