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名受辱就是他的耻辱,必须血溅五步。
然而没等矮武士动手砍人,就有阴翳的黑气匹练从张微身后探出,打在矮武士胸口,一抖一卷迸发出惊人力道。
矮武士被打得吐血倒飞,但落在庙外还有口气在。
凡人而已,张微没那么大杀性。
“家老大人!阁下未免太过分!”庙外等候的几个武士愤怒的喝问,拔刀堵住了庙门。
被连续骚扰几天,张微也生出几分火气,冷声道:“过分?我还能更过分一点。你要怎样?”
“你!混账!佐藤家必报此仇!”
武士们不敢再上前,撂下一句狠话,匆忙背起痛苦呻吟的矮武士跑了。
“无赖。”
对于这种无能狂吠,张微只觉得解气。
新来的川越城主夺走了本该属于佐藤家家督的武藏国守护代,上任后狠狠打压了亲近佐藤家的地方豪族。
作为靠山的镰仓足利氏现在就剩个空壳子,佐藤家变得孤立无援,敌对势力又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看形势,灭门惨祸只在旦夕之间。
混到这地步,还敢对张微耍横?佐藤家的武士怕是安逸久了,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过张微来这是为了人面果,不想旁生枝节。
“怎么不杀了他们?”
黑巫女椿跪坐在张微身边,一如既往穿着宽大的黑袍,气质神秘端庄,肩膀上的白色角蛇极为惹眼,膝盖上还枕着一把枪头似剑的短枪。
但之前没有人注意到她,好像她完全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