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睡着后，身上开始出汗，一层薄薄的灰泥自毛孔内排除。

又用一张净尘符，给她清理干净。

约莫清理了五次后，姬儿才睡踏实了。

云苎出了空间。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

马车也出了京城，现在走在平坦的马路上，前后都没有同行的，想来已经很晚。

杨轩凌撩开帘子，对云苎道：“能聊一聊吗？”

云苎点头，“我给姬儿用灵泉洗伐了筋骨，现在睡着了，怎么也要睡十个时辰。”

“辛苦了。”杨轩凌进了车厢，由马车自己向前走。

“岳婍儿是杨成的义女，我知道她脸上贴的是人皮面具。”

“留下她是为了安抚小五吧？”云苎问道。

杨轩凌，“嗯，她要找你，甚至不止一次离家出走，我想着如果有个长的一样的，或者差不多的，来假装你……是我错了！”

所有的解释都是借口，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对。而且在云苎回来后，他也该第一时间就把她送走，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