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既容不下他,他何不拥立新皇?”
“太子如今也处处受掣肘,皇帝有意偏私除去聂家,聂家又是他最大的倚仗,他定然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京城一事,还得您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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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去苏杳屋阁时,远远就听到一阵儿欢声笑语。
想来苏杳在别院总拘束着,娴音虽处处照顾有佳,可也无人同她像深闺密友这般亲近,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奴仆。
院儿里的丫鬟一见珧琢,笑声戛然而止,神色也拘谨了起来,片刻后,才欠身作礼,道了一句:“姑爷?”
应当是这么叫的吧,小姐和这人早已是夫妻了,叫一声儿姑爷也在情理之中。
姑爷?
珧琢又挑眉咧嘴,想着这倒是好听,顺口又入耳。
苏杳屏退旁人,珧琢立刻又贴上她身了,言语动作中满是浓情不舍:“我要去临淮了,这些时日你就安心待在苏家。”
苏杳颔首,又多问了一句:“多久?”
以往珧琢出行,必是会给她一个归期的,这次也不例外,她想要。
目若朗星的男子少年意气颇盛,蹙眉时也带着股子阴桀:“一个半月。”
三月太长了,苏杳没思恋成疾,他都要疯了。
“好,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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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淮事态紧急,夜里珧琢便收拾了包袱,想着连夜启程去临淮,早一日去,也就早一日归。
苏杳是不舍的她早已